洛小夕的头晕的更厉害了,挣扎了几下,却还是被苏亦承带出了包间。
苏简安觉得都是因为陆薄言她才蠢到往脸上抹泥土,于是抱起陆薄言手臂用他的衣袖又擦了擦脸:“谢了。”
她下意识地看向陆薄言:“那你呢?”
自从被挟持过后,苏简安经常做噩梦,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,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,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,要在她身上雕刻,然后将她肢解。
他在吻她,不是为了甩开什么人,他只是想吻她。
她“咳”了声,有些尴尬也有些甜蜜的转过头看向网球场。
“简安,你听着:有你哥,还有我,苏洪远伤害不到你。”
苏简安终于从牛排上分心了,皱着秀气的眉:“他来找我干嘛?”
“啊……”
其实那时的陆薄言才像孩子,她从来没听过他那么无措的声音。16岁那年失去父亲,他是不是也曾这样无助过?
到了家门口,陆薄言怎么也叫不醒苏简安,她像一只陷入冬眠的小动物一样,睡得天昏地暗,不到春天誓不苏醒。
“他说忙完了就回来了。”
无论如何不能让陆薄言知道她刚才在装睡!
想他是真的很忙,还是……不愿意回家。
苏简安无奈之下只能吩咐刘婶:“媛媛的脚不舒服,扶她下去。”
她不敢仔细想。